“月月,你有没有出什么事”
黄卿容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即把江悦叫到了家里。
江悦看着对她,从上到下,一番打量的黄卿容笑笑,“我没事,妈你忘了我的武力值了我一拳能打七个,您就放心吧。”
她说着,还把手横起做了个握拳的手势,
黄卿容嗔怒地拍了她一下,“你心怎么这么大,性质可不一样”
江悦笑着去拉她的手,“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安慰的话虽是这么说,但黄卿容还是一筹莫展,时而哀怨,时而庆幸地低语。
“都怪妈妈,是妈妈当初没看好你,竟让你在拐子身边呆了十几年”
就连刘妈也没了做饭的心情,两人围在她身边,一脸爱怜地这摸摸,那蹭蹭,这后怕程度,任谁看了都觉得她们曾经遭受过恐怖组织的袭击。
废了好大的口舌,江悦这才以家中有急事,为借口回了家。
两人没注意到,江悦清亮的眸子,在走出江家后,也带上了一点黑沉的意味。
江悦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曾经和死亡这么近。
她这段时间就在好奇,曾艳不像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为什么年后突然说要返乡。
原来如此,她逃避。
所以谁给她提前放了消息
她的眼线是谁
一个个疑问,就跟葡萄藤上的葡萄似的,一串连着一串,可现在都还没有答案。
亏她妈妈还以为曾艳尽到了抚养义务,甚至给了她八百块钱
这个响亮的耳光,把人拍得巨疼无比。
养母她算个屁的养母。
审讯室
“曾艳,女,1934年生于茅家村,兄弟姐妹十二人,排行老三。
1957年在同村人的撮合下,嫁与你丈夫江福。
婚后不久因不堪丈夫暴力外出务工一年,工作不久又被江福寻回,1962年生下长女,1965年生下次子。
这些信息是我刚刚拿到的,没错吧”
谭峥平静地宣读完刚拿到手的信息,面无表情地望着被扣在对面的曾艳。
“是与不是,又当如何”
“黑桃皇后,我应该这么叫你对吧”
口袋里的印章,被谭峥哐当一声扔到桌子上,陀螺似的旋转了好几圈,最后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住。
谭峥抬眸,“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的吗”
“把你们军区的江首长叫来。”
偌大一个军区,上下只有一位首长姓江,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谭峥蹙眉,他刚要拒绝,哪成想对面的女人就跟洞悉了她心中所想似的,她冷哼一声。
“小女婿,你别忘了,只要我没签字画押,我就有权反悔,我所说的一切。”
“我们首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也不看看”
谭峥还没回答,一旁跟着一起审讯的警察就不服了。
“小孙,去叫。”
“谭营长”
名叫小孙的警察如鲠在喉,可在谭峥的逼迫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江乔西到达了审讯室。
谭峥和小孙也被赶了出来。
两人站在外面,小孙望着紧闭的审讯室,怏怏不乐。
“谭营长,你就不该答应她的要求,破获这件大案是喜事,就该速战速决,这样一搞,时间又耽搁了,头上责怪下来,我们担不起啊,再说”
“别说了,天塌下来我顶着,你忙你的去。”
小孙满肚子气还未抒发完毕,就被这带着凉意的嗓音打断了。
他闷闷不乐地瞅了他一眼,又瞅了眼审讯室,最终愤然地踏步走了。
谭峥何尝不知道他有怨气。
从抓捕到审讯,前后忙了一周有余,期间他还没回过家,谁肚子里没气
想到这,他又想起了家里的妻子,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