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喃喃说道。身为C国前南方首富的女人,天生就有一股傲骨,断不会设下骗局只为钱财。
眼里泛起泪光,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叶峻嵘已逼上前来,她那委屈可怜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激起心里无名火,耐性尽失,双手放在她那露出的肩膀:“还是说你需要我这个做老公的为你脱。”
“不,不,我自己来。”温情往后一跳,想要挣脱他的魔掌,却不知他力道吓人,身子非但没有挣脱,洁白的婚妙反而爆开了。
莹白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睛,早就知道她是那样的美,却不想当她真实在自己面前时,仍然有承受不住的震慑力。
她实在是太美了。
冲上前去,就着婚纱后背的那根绸带一拉。温情只觉得身上一凉,整个婚纱刷地往下掉去。
为了充分体现婚妙的效果,设计师执意不让她婚纱里面再穿上内衣。也就是说,当婚纱掉落下来的时候,除了胯间那鲜红的情感内裤,她的身子其他所有地方已经全部暴露无遗。
她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叶峻嵘却用一只手将她的手拿走了,眼睛魔怔一般看着她的高耸入云。眼睛里闪着光像是要整个把她吃进肚子里。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喃喃自语,身体里瞬间升起一股热量,让他热血沸腾。
温情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盈盈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还有恼怒,到最后完完全全成了柔弱与无助。
那要吃掉温情一般的目光让她觉得他是多么的可恶,而这种审视货物一般的目光,却让她感觉屈辱。
他的唇已经凑了过来,抵住她那鲜艳的双唇,舌头努力想要进入到那诱惑的里面,想要享受那如兰的芳香。无奈温情抵死不从,不断挣扎。
正自纠缠间,叶峻嵘却猛然将她推开,嘴里不断升起的腥味让他的眉头皱得好像一把锁:“你竟然咬我。”
“我,”温情咬了咬下唇,自己刚才也是急疯了,才会下意识地采取这种手段。当她对上叶峻嵘那气急败坏的眼,慌张才一点一点地找上她,让她手足无措。
她是柔弱的,也是倔强的。
她可以忍受疼痛,但是不能容忍屈辱。
愤怒让她失去所有理智,只顾发泄:“叶少爷,这就是你要的?”
“什么?”叶峻嵘望着她,对于她前后的变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温情却笑了,笑得凄惨冷咧:“如果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体,那么又有何妨。”
叶峻嵘看着她恢复了以往的那分孤傲冷清,分明是羞辱无比的言语,在她嘴里却成了杀人的刀子:“如果叶少爷的二十亿,只是要买我的身体,或者是取两性之悦,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她是什么意思?
温情将身上的唯一一点遮拦慢慢褪去,高耸入云的玉峰上面俨然有两颗骄艳欲滴的鲜莓,诱惑了他所有的视线。
她来到他的面前,女性特有的气息直扑进他的鼻孔里:“不过是一具胴体罢了,又或者是鱼水之欢,又有什么困难。”
完全与先前不一样的言语与举止,倒让叶峻嵘楞住了。他心目中的温情,一直是高傲得如同俯视一切的女神,像这样的主动,足够让他惊悚不安。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一步步后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如果他真的不过是要取鱼水之欢,确实不需要大费周折。以他叶大少爷的身份与地位,只要拍拍手,说不清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扑上来。
他再清楚不过的是,自从他第一眼看到温情,一脸甜笑地站在教室门口,惊艳了班上所有人的眼睛,叫着温默的名字。他知道自己的世界从此不能容下其他女人,他穷其一生的努力,也要在有朝一日里,让她的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这绝对不是一场鱼水之欢可以解决的事情。
恼怒地喝道:“不知羞耻,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分明是他意图显赫,却怪她不知羞耻。温情轻轻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孤注一掷有了效果。
他下注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更要的是她那一份高傲与自尊。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吧。看看自己到底值多少筹码。
重新穿上那件小内裤,再在地上拾上那一袭洁白的婚纱,酒红色的液体已然浸染上来,一块块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叶峻嵘的眼里写满了明了与冷酷,即便她想要使用这一招拖延之计,他也乐得中上她的圈套。
恨恨地转过身去,打开房门。
“温情,我们就来赌赌看,二十亿买下的到底是你的肉体,还是你的灵魂。”
是吗?那就赌赌看。
一丝冷笑浮上她的嘴唇,她的灵魂早已经在温默拒绝与她一起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灰飞烟灭,又怎么能够再次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