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白秀秀见周砚表情变了,有些狐疑。
难道周砚也怕霍辞白
只见周砚“哒哒哒”地走到霍辞白面前,眨眨眼说:“那我不跟秀秀姐姐坐了,我可以跟你坐吗”
大祭司爷爷说过,名门霍家跟苗疆的关系千丝万缕,是需要拉拢的对象。
霍辞白是名门霍家的下一任当家,那也要打好关系才行。
可惜霍辞白却并不给周砚面子,小少爷高傲地扬起下巴,说:“不可以,你以为本少爷的旁边谁都可以坐吗”
周砚:“口”
这人怎么拽得二五八万的
要不是看他是霍家的继承人,他好歹要给他喂一千只蛊虫,让他跪下来哭着叫他爸爸
“怎么不服吗”
霍辞白也感受到周砚散发出来的淡淡敌意,但小少爷却不怕,非常拽地回瞪回去。
周砚惹不起霍辞白,孩子立马就老实了。
他扁扁嘴,说:“没有呀。”
“自己找空位坐,别再给我叽叽歪歪。”
“哦。”
周砚闷闷地应了一声。
然后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发现还有个空位子,是之前沈媛退学后留下的,于是就乖乖走过去坐下。
老师见座位问题解决了,也是松了口气。
她拍拍手将孩子们的注意拉回来,笑着说:“小朋友们,新同学介绍完了,今天咱们继续学习算数哦。”
“啊又是算数啊”
“苍天啦快把我收走吧”
“讨厌算数,呜呜呜,我不要学算数。”
孩子们一群鬼哭狼嚎的。
白秀秀却悄悄朝周砚的方向看去,见孩子乖乖坐在座位上,又不哭又不闹的,心中再次感慨:有权有势真好呀,小变态那么作精,最后竟然还是被霍辞白管得服服帖帖。
好气哦。
小变态原来也是会乖乖听话的,看来她之前还是太善良,惯着他了
这事真是越想越气。
下课后。
白秀秀就找到周砚,孩子这会儿似乎还沉浸在被霍辞白教训的余韵中没出来,安安静静的样子看着还挺老实。
但白秀秀还是将他叫住,“周砚。”
“嗯”
周砚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了白秀秀一眼。
白秀秀说:“跟我出去一下。”
“哦。”
周砚乖乖跟着白秀秀走出教室。
幕,立刻来了兴趣,说:“秀秀跟周砚原来真是好朋友呀,但是有什么话不能在教室说,非要去外面说呀我去瞅瞅”
说着。
就打算跟出去。
但她才刚跑了一步,就被贺朝书拉住。
“小书,你干嘛”
秋月馨回头问。
贺朝书盯着她说:“不要去啦,人家都在教室外谈,就是不想大家听见呀。”
“唔,是这样啦,但是”
她好好奇呀
感觉秀秀跟周砚说是朋友,但是又不像是普通朋友,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这时。
霍辞白也走到秋月馨身边,补了一句,“秋月馨,你真的好八卦,能不能听下贺朝书的意见”
“啊”
秋月馨一听,立刻扭头瞪向霍辞白,问:“霍辞白,难道你不好奇秀秀跟周砚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哼,我干嘛要好奇”
霍辞白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就朝教室外走去。
秋月馨见状,忙将他拉住,问:“你去哪儿”
霍小少爷嫌弃地拿开秋月馨的小手,说:“我上厕所你也要管吗”
“嘁”
一听是上厕所。
秋月馨也嫌弃地蹭蹭手,像是碰到脏东西一样。
她见霍辞白眨眼的功夫就走到教室门口了,眼珠子一转,立马说:“我也要去上厕所”
说着。
又蹬蹬蹬往外跑。
一旁的霍焱见了,心思立马也活泛起来,说:“我,我也去上厕所”
被留下的贺朝书:“”
他要是不去上厕所,是不是显得不太合群呀
于是。
贺朝书也跑了出去。
教室外上下楼梯的拐角处。
白秀秀插着腰,盯着双手背在身后“老实巴交”的周砚,颇有种梦回刚入学时被张世旺跟李希围堵的既视感。
“秀秀姐姐,你干什么呀”
周砚小心睨了白秀秀一眼,感觉秀秀姐姐眼神要杀人。
阔怕
白秀秀鼻尖耸动了下,不满问道:“周砚,你怎么那么听霍辞白的话呀”
“他是名门霍家的小少爷嘛,有权有势我惹不起呀。”
周砚摊摊手,委委屈屈无可奈何说。
霍家不仅有钱,还很有权。
之前周砚听大祭司爷爷说过,他们苗疆之所以能够成为自治区,也是有名门霍家从中周旋,要是惹了名门霍家,取消了苗疆的自治权,被高层管理起来的苗疆就彻底废啦。
所以但凡是苗疆出来的人,都会被告诫,要是遇到名门霍家的人,就绕道走,能不惹就不惹。
白秀秀听后,气呼呼道:“有权有势你惹不起,那我还是你的老大呢,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周砚小朋友是会装可怜的,他眼巴巴望着白秀秀,说:“冤枉,秀秀姐姐,我哪里没听你的话呀”
“那你刚才干嘛非要跟我坐”
白秀秀质问。
周砚小朋友听完更加无辜了,说:“你也没有不让我坐你旁边呀。”
白秀秀瞪他:“你刚才看小焱的眼神都快吃人了,我敢吱声让你不要坐吗万一你背着我对小焱下蛊怎么办”
“呜呜,秀秀姐姐冤枉我”
周砚这戏精立刻拿手捂眼睛,说:“我才没有那么坏呢,怎么可能因为没坐上位子就给人下蛊呢你自己理解错了,还怪在我身上,你不能因为我乖,就老是欺负我,呜呜呜”
“哇周砚,你还要不要脸啦你这样的还算乖了还有,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在装哭”
白秀秀气呼呼地跺脚,被这小变态的不要脸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