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拖狗,搞半天是这个意思。”
林灿很诚心的请教:“那我训练拖狗的话,重点就是咬猪耳朵么”
“这个啊,不能强求。”
司野人摇头说:“咬耳朵见效快,效果好,可是很危险,咬腿咬屁股你大不了被踢两脚,爬起来还能再干,可要是咬耳朵,那就得正面刚了,狗子要是没有经验,很容易被野猪拱翻。”
“你看”
司野人指向了那头大公猪:“就二百来斤的一年猪,它獠牙也有三寸长,要是不小心被顶到肚子都会被戳穿,肠子都得刮出来。”
“所以啊,拖狗一定要带重甲,内衬要垫一层薄铁皮,速度慢一点无所谓,保护一定要做好,要不然就容易掉头,我那头老八就这么死的。”
“没把握宁可不拖,宁肯耗死它。”
林灿心说草率了,可来不及多问,被野猪的惨嚎声吸引了过去。
直播间的水友们,总算是看爽了。
野猪虽小,架不住狗子太凶
两头杜高一招得手,就跟高老庄抢媳妇儿似的,一边拉着一只耳朵,把野猪拉到了满是泥泞的墙角。
野猪就难受了。
它只要动一下,便会招来猛犬的撕咬。
耳朵上传来的剧痛让它不敢反抗,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尾巴拼命的乱甩,两条后腿疼得膝盖都并拢了,沟子夹成了一条细缝。
水友们看到这一幕
竟感同身受。
“妈呀,太狠了。”
“沃操,这酸爽”
“吓得野猪把辣条都夹断了”
“荔枝都夹爆炸了。”
“我地玛,这也太残忍了一点”
“隔着屏幕都感觉到痛。”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野猪就乖乖的趴下了,司野人便说:“行了,让你的狗子下去开口吧,有没有天份,试一下就知道了。”
“额这么简单么”
“感觉没什么挑战性啊。”
放黑豹下去,有些欺负猪了。
林灿便把二楞和恩佐放了下去,被两个糙汉推进猪圈,当场就懵了。
在上面看着挺轻松,到了地方却不知道该怎么下口。
“吼,汪汪汪”
“汪汪”
二楞只会在野猪耳边狂吠。
上蹿下跳的,始终不敢伸嘴去咬。
还得是恩佐这家伙会来事。
小脑瓜子偏了偏,看着那晃悠的野猪尾巴,想明白了。
一口便叼了上去,咬住尾巴便往后面扯。
野猪腹背受敌,又是杀猪般的惨嚎。
二楞一看也学聪明了,去帮忙叼了两下尾巴,发现咬不住。
那尾巴就那么一小截,凑也凑不上去。
或许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二楞转到了野猪的屁股后面,用它尖锐的狗嘴怼了两下,一口咬在野猪的后腿上。
它牙尖嘴利的,野猪惨嚎着两条腿乱蹬。
二楞瞅到了机会,忽然发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晃悠
一张狗嘴,竟从两条猪腿里伸了进去
“vi,vi,vivivi”
惨无狗道
画风极度残忍
笼子里200来斤的公猪,原本站着观战,看到这一幕浑身打了冷战,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恨不得把那东西焊死在泥巴上。
“沃操,你个老六”
“拆蛋专家。”
“辣眼睛啊救救我我眼睛瞎啦”
“我在厕所拉粑粑,你给我看这个”
“这就扯淡了。”
“嗦一口螺蛳粉,隔着屏幕都感觉痛。”
“二楞这货是真他么贱啊,这也太损了点。”
林灿满头都是黑线。
这二楞,是真特么辣眼睛
直播间五十多万人,你上来就给我掏钢,要点脸么兄弟
“好狗,这条二哈能成材呀。”
司野人却满都是欣赏:“这条狗不错,它脑子聪明,猎性也好,我还从没见过哪条狗子第一次开口就会找裆的,好好训一下能当个堂狗,有这种狗子在,下大货就容易多了。”
“膛狗,什么意思,它还能开膛破肚么”林灿听得整一懵。
“堂,讲的是野猪坐堂。”
司野人指着笼子里的大公猪说:“看这货的状态,你注意看,这有经验的野猪啊,它遇到事情不会慌的,它也知道命根子重要,宁肯被咬死也舍不得屁股下的二两肉,一屁股坐下把卵子护住,它就不怕你咬了。”
“你再看它嘴里的白沫子,沾到狗子的身上皮肤会烂,只要狗子围上去就乱甩口水,怂一点的狗就不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