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宫晟批阅奏折,要云香在一旁磨墨。
宫晟入寝,他强将云香拥入怀中。
“美人,朕为了你,可许久未踏入后宫,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
云香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语气疏离。
“陛下,奴婢只是一介婢女,担不起陛下疼爱。”
“朕说你担得起,便担得起。”
宫晟将云香扔到床上,凑近想吻上去。
云香撇过头。
宫晟一愣,不再有动作,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就这么睡。”
从那天起,皇帝身边随时跟着一位大宫女。
盛传皇帝对他尊重、爱护有加,后宫妃嫔无不嫉妒。
云香跟在皇帝身边,从不逾矩。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某日,皇后借口让云香取皇帝的落下的物件,将云香传唤入凤祥宫。
云香经过一个花瓶摆件时,皇后的丫鬟柳枝暗中动手脚,打碎一个花瓶。
“哗”一道清脆花瓶碎裂的响声,打破凤祥宫的宁静。
柳枝拦住云香的去路。
“啪”一声,扇了云香一个耳光。
“贱人,这可是皇后娘娘最喜爱的花瓶,你竟将它打碎了。”
云香借力摔坐在地,捂着脸,显得楚楚可怜。
“不是奴婢,奴婢根本没碰到花瓶。”
“你还敢撒谎。”
柳枝躬身,凶神恶煞地去撕云香的嘴。
皇后一脸威仪出现。
“发生了何事”
柳添油加醋将云香打碎花瓶,还拒不承认之人了一番。
皇后居高临下,“杖责五十,给本宫狠狠地打,那花瓶可是陛下送给本宫的,竟被你这小贱人糟蹋了。”
一众宫人应是,将云香拖到老虎凳上。
太监毫不留情地打在云香臀上。
“啊”云香惨叫一声,“皇后娘娘,奴婢冤枉。”
太监将云香打得臀部渗血时,便听到通报声,“皇上驾到。”
所有人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候宫晟。
宫晟一脸怒容,丝毫不给皇后面子。
“皇后,你这是在做甚,朕的人你都敢动”
皇后兀自站起身,看向她奉为天的男人,满是震惊。
“陛下,你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指摘臣妾,亳不给臣妾脸面,你还当臣妾是你的皇后吗”
“皇后,你不经朕的允许,私自处置朕的人,可曾给朕脸面”
皇后哑口无言,她就是看不惯皇帝成日围着这个女人转,还不识好歹,故意整治她。
“陛下,这个贱人有什么好,你要如此护着她”
“朕的事,不用你管,这人你放是不放”
宫晟越是如此,皇后越是恼怒。
“不放,犯了错,就当受罚,哪怕她是皇帝的人也一样。
今日若放了,皇帝叫本宫往后如何管理后宫”
云香虚弱辩解,“陛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没做。”
“皇后,你还要何话说”
“柳枝亲眼所见她打碎了本宫屋内的花瓶,人证物证俱在,皇帝难道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陛下,奴婢根本没碰到花瓶,是有人陷害奴婢。”
“贱人,你是说本宫的人冤枉你”
皇后作势要打云香巴掌,被宫晟抓住手腕。
“皇后,朕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皇后盯着宫晟,眼里似能喷火,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对她还真是毫不留情。
云香拉着宫晟的衣角,“陛下,皇后娘娘说那是陛下送与她的花瓶,陛下可辨别花瓶真伪,便可知此事是否有蹊跷。”
皇后一听慌了。
那花瓶的确是她最喜爱的,她命人陷害小贱人,怎么舍得拿真品出来。
“陛下”皇后想找借口阻拦,直接被宫晟打断。
“来人,验品。”
查出的结果显而易见。
“你这妒妇,不配为国母。”宫晟怒不可遏,怒扇皇后一巴掌,“皇后行为不端,禁足凤祥宫,无召不得出。”
皇后瞪大双眼,满眼不可置信。
这等小事,皇帝竟将她无期限禁足。
“不可,陛下,你不能如此对我。”皇后欲抓住宫晟,对他不依不饶。
却被一众太监拦下。
宫晟一个眼神都不给皇后。
他早就对皇后深恶痛绝,皇后仗着是太后的侄女,对他颐指气使,今日正好借机处置了皇后。
他知道皇后今日恐会对云香不利,他顺水推舟,故意拖沓,让云香尝些皮肉之苦后,再出现救她于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