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对泰勒微微一笑。
秦雪荣也对泰勒笑了笑,抓着王谦地手走进了电梯。
秦雪鸿和姜煜,慕容月跟着一起进入了电梯
秦雪鸿这才轻声说道:“感觉这里的人都为你变得疯狂了。”
王谦平静地说道:“这些媒体为了新闻,任何时候都能变得疯狂。”
秦雪鸿认真地说道:“但是,你是第一个让他们变得如此疯狂的华人音乐家。”
王谦看着秦雪鸿淡淡一笑:“谢谢雪鸿姐的夸奖。”
秦雪鸿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你这节课的影响力,会超出你的想象,也会超出我的想象。”
秦雪鸿虽然不是音乐艺术领域的,也不是娱乐圈的,但是她却也能想到,王谦这次可谓是代表华夏音乐艺术在世界上大大的扬名了,对整个华夏音乐艺术领域来说,可能是里程碑式的事件,其影响力肯定超出她的想象。
王谦没有说话。
慕容月说道:“王谦,刚才我们学校的教授就找我了,他想让我为他引荐你,我说你需要休息,你在宴会上和他见见他可能想邀请你去伯克利讲一节课,同时可能也想邀请你去伯克利任教。”
“伯克利这些年在古典音乐领域没有什么建树,所以开始专注于发展流行音乐,也更加善于赚钱了。”
“但是,伯克利学院一直都有一颗成为古典名校的心他们想邀请你去伯克利,为伯克利在古典音乐领域树立名声。”
王谦摇头:“算了,这节课太累了。早知道在北美讲课这么累,我昨天就拒绝柯蒂斯的邀请了。伯克利的邀请就算了,和他见见聊两句就倒是没问题。”
何朝惠和彭东湖,杨建森,以及姜煜和慕容月等人都能听出王谦在柯蒂斯这节课上表现出的音乐艺术底蕴和境界,远比在华夏浙音魔音的讲课要高出许多
而代价就是,王谦感觉发自内心的疲惫
他在华夏魔音浙音讲课的时候稍微认真的讲讲就足够了,轻松许多。
但是,在这里,面对的是世界顶级音乐艺术家们的考验。
难度远比在华夏讲课要高的多。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客观事实就是在音乐艺术领域,华夏和欧美的差距非常大。
王谦想要在柯蒂斯不翻车,那么必然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和代价。
伯克利也是世界知名音乐院校,在知名度上,或许还在柯蒂斯,伊斯曼,茱莉亚,曼哈顿等顶级古典名校之上。
毕竟,伯克利在流行音乐领域是顶级存在,对于流行歌坛娱乐圈的影响力更大,那么在普通人群体当中的知名度自然就更高
古典音乐的受众终究还是远远不如流行音乐来的庞大。
如果王谦答应去伯克利讲课,也肯定会吸引整个欧美音乐领域的目光。
到时候就不只是要面对诸多古典音乐艺术家们,还要面对许多欧美著名的流行音乐领域的大师和顶级天王天后们。
王谦光是想想就头疼。
算了吧
慕容月点点头:“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伯克利这几年在专业领域的名声逐渐降低,几乎亚洲许多年轻人只要砸钱,就能进入伯克利成为伯克利的学生,一下大大的拉低了伯克利的专业性以及权威性。
慕容月也能理解王谦的选择。
来到房间,慕容月和姜煜两人就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秦雪荣和秦雪鸿姐妹两。
王谦直接就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睡觉了。
秦雪荣去给王谦倒水了。
秦雪鸿看了看秦雪荣的背影,然后迅速弯下腰在王谦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坐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拿出手机。
王谦感觉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一沾即走,睁开眼睛看了看秦雪鸿,秦雪鸿偷偷一笑,轻声说道:“晚上来我房间”
王谦轻轻摇头,表示去不了。
秦雪鸿不再说话,只是带着微笑,眼中有一丝失望,如果不是有秦雪荣在这里,她现在就想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秦雪荣过来给王谦和姐姐秦雪鸿都倒了一杯水,正要说话。
王谦的电话响了。
是周庆华打来的
秦雪荣当下拉着秦雪鸿到旁边房间去聊天了,给王谦留下单独的休息空间。
王谦拿起电话看了看,还是接通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