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呢???(1 / 2)

等到投放入河道, 湖泊中的粉末,是拯救银河新产品的消息传出来时, 大家才恍然大悟。

可是,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没有过多长时间,一个话题突然以火箭攀升的速度爬上了热搜榜首。

河水变清了

不仅是长满了水葫芦,水盾草的, 还是被各类藻类挤占, 让鱼类无处生存的河流与湖泊, 似乎在人们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突然变回了过去曾有的样子。

甚至连湖中堆积如山的垃圾,都好像减少了许多。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们静心观察, 发现确实如他们所想的那样, 河道里的垃圾在减少。

不用说, 这肯定与前段时间往河道里投放的那些粉末有关,而这也绝对和拯救银河撇不开关系。

是的,拯救银河这一次的行动旨在净化水域。

应柳在虚构出生物实验室后,便开始组建自己的班底。虽然对于这些民间研究,看起来再牛逼,上面也不会投以太多关注。

毕竟这样的研究所比比皆是,国内还好,国外才叫一个遍地开花。应柳这种程度的张扬还引发不了什么怀疑, 不过他迟早是要走人的,总不能他把黑胡椒带走了,拯救银河从此就在没有其他作为了吧。

那应柳可不干, 这是他辛辛苦苦种下的种子。拯救银河会是一个以环保为根,致力于治理环境处理各类垃圾的公司。

如果他不想管拯救银河的话,当初好好做任务就是了,根本没有必要对这个公司这么上心。

所以既然要搞,既然不能放弃他的拯救银河。应柳就得做出应对,他招揽了许多优秀的研究者。

诱人的高薪,让所有研究者都无法拒绝的知识,成了他无往不利的法宝。

应柳为什么一天到晚不得闲的样子呢,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亲自接触,教导着这帮研究者。从黑胡椒那儿得来的知识,光是一些提点就让人受益非浅。

不需要黑胡椒给出多么恐怖的科技,它只需要给出一些关键的建议,让研究的过程中少走许多弯路就可以了。

对应柳来说,清除河道的藻类与入侵植物,是一次非常关键的行动。

因为只有这一次,真正拿出成果的是属于拯救迎合自己的生物实验室。虽然黑胡椒给了许多帮助,但这依然是拯救银河一次莫大的胜利。

应柳很开心。

对于那个神秘实验室的存在,应柳在他们签了保密协议后,含糊地告诉他们那个实验室里其实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早已去世,应柳只是临终前被那个人托付了遗物,希望他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发扬光大。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吧,总归借口就是这样了。反正对应柳来说,你们要是不信,那我换个说法再编一次。

好在大家都挺识趣的,不管信不信都纷纷表示受到了激励。应柳高兴了,吃瓜群众也高兴了。

国内外沸腾了

垃圾的分解速度惊人,可以解释为拯救银河又取得了科技突破。但是针对性的灭绝入侵植物这一手可有些吓人啊

证明拯救银河,已经掌握了专门对某种植物基因的技术。如果他们总有疯子对某些食用植物下手怎么办亦或是,如果这项技术可以用在动物身上呢

这次国家再次出头帮拯救银河站台,反正这技术的安全且由我们掌控。不要散布不切实际的谣言,带节奏的通通打屁股。

大部分明面上的声音是安静了。

时间静悄悄的过去,应柳一边整顿他的实验室20,一边等待世界末日的征兆。。

那谁的公司已经被查封,毕竟账面上大部分的资金来源都不干净。应柳都懒得去看他,黑胡椒后台的负面情绪值已经能说明一切。

褚赫每天都活在懊悔中,他那个所谓对他好的没边的亲哥,这会儿已经凉透了,一颗花生米把他送去见了阎王爷,在地狱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

他年迈的母亲哭瞎了眼睛,他哥给家里盖的房子,为了赔偿法院判定的金额被迫卖掉了。

他父亲当了一辈子的农民,人到中年儿子会赚钱了,很是享好几年福,却没想到临到老了却出了这种事情。

他家地早没了,儿子有能力,给家里把他们的户口从农村迁了出来,接到城里每天打麻将。那时候啥也不愁,可现在

褚赫被冻结了一切私人账户,房子车子统统充公拍卖。好在那俩老夫妻在老家还有一间摇摇欲坠的破房子,能让他们不至于无家可归。

家徒四壁,褚赫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滋味了。

在很久之前,他好像也像今天这样什么都没有,但有一个人会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现在他的父亲被打断了腿,母亲哭瞎了眼睛,他得照顾两个老人。褚赫心中不只一次升起丢下他们不管的想法,可终究只能是想想。

他母亲抱住褚赫的大腿哭,一会儿说都怪他,一会儿说只剩下他了。他父亲是被村里一个丢了孩子的疯女人给打了,听说那女人的孩子,是在几年前在火车站里被偷的。

她离了婚,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找孩子,不知道是谁泄露出了他哥的事情,他们在村子里不仅受到排挤,那个女人还三天两头的上门骚扰他们。

褚赫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应柳散播的了,他很累。褚赫从未经历过生活的苦难,因为在他最难熬的时候,有人帮他承担了一切。

他父亲的腿留下了永久的残疾,是被那个女人一边哭一边抡棍子打断的。村子里的人选择了冷眼旁观,就算他报警,这个小地方的警察也都会偏向当和事佬。

村里明明有人看见那女人打他父亲,可警察询问的时候都说没有这回事儿,褚赫很无力。他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工作,小地方对他海归的文凭也不怎么感冒。

更何况他的档案上留下了污点,大公司也不会要他。他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东山再起,但没过两个月,他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连吃饭的钱都快没有了,谁给他的资本来东山再起他母亲瞎了,父亲从那以后身体就不好,要一直吃药。

兜兜转转,褚赫最后当了一个销售。每天沉默着在烈日下奔波,他黑了很多,俊秀的脸也因为越发畏缩的表情不在出众。

有时候,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像平白老了20岁的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褚赫因为与一个客户顶嘴被上司痛骂了一顿,气不过的上司扇了他一个耳光。并且告诉他,如果下次再顶撞客户就滚蛋。

他沉默骑上自己的电动摩托车,因为家里距离上班的地方挺远。花费了挺长时间,回到了家中后,进门就是他父亲颤巍巍地拿着毛巾擦洗地砖,褚赫双拳骤然紧握,半晌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自己接过了毛巾开始擦地。

这是那个疯女人留下的,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许多屎尿,每次都他砸破们的玻璃,然后痰盂倒在他们家。

褚赫已经不敢在家里装玻璃了,他爸爸低着头,拖着佝偻的身体继续去编织簸箕与扫把,做不了任何体力活的他,只能靠这种方式换取些微薄的金钱。

褚赫以前是不会做饭的,应柳包办了一切,在国外他可以吃快餐,回国以后直接开公司成了大老板。而现在他会煮面擦地洗衣服,做好了今天的晚餐,是简单的炒青菜和米饭,褚赫将它端给床上的母亲。

他母亲似乎又陷入了癫狂之中,一把辉开他的手,褚赫连忙捧住饭碗,免得摔碎,一个碗也要好几块钱。

“你这个丧门星,害死你哥”老太太开始用非常难听的土话骂他,褚赫忍了又忍后冷笑着对他母亲说。

“享了这么多年的福,现在开始抱怨我了你不知道我哥是做什么的吗是你们纵容了他他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