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他们俩确实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他几乎一夜未眠,直至天光破晓,他才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许东若早就走了。
高考和中考之间隔了有半个月的时间。高考结束了,但是中考还没来临,初三生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六点二十出门,和王勇一起去上学。
还是王勇骑车带着她。
在上学的途中,许东若异常安静。王勇是个忍受不了孤独与寂寞的人,就开始千方百计地找话题聊天“对了,你知不知道咱们县城北边发现了一座古墓”
“不知道。”许东若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但是也没扫王勇的兴趣,很配合地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王勇回道“就上个月。好像是哪个朝代的公主墓。”
许东若“然后呢”
王勇“听说市政府和文物局准备等这座墓开发完之后在原地建个博物馆,还特意从西辅请来了一位建筑大师。”
“西辅”两个字微微在许东若的心头泛起了一阵涟漪,不过转瞬即逝“公主墓能有多大再说了,就咱们这小县城,经济水平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看博物馆的规模也大不到哪去。要真是建筑大师的话,凭什么千里迢迢地从西辅来咱们县城建个小博物馆那不纯属浪费时间吗”
王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那位建筑大师不图财不图名,图得就是对咱们南城这块土地爱得深沉,一听是南城的项目,想都没想就接了。”
许东若好奇地追问“他是南城人么”
王勇“好像不是。”
许东若“那他为什么对这块土地爱得如此深沉”
许东若“”
王勇猜测道“可能是以前来过南城,对这里印象不错”
许东若耸了耸肩“有可能吧。”
有关“建筑大师”的话题就这么结束了,不一会儿两人到了学校,开始了新一天的苦逼学习生活。
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一直从清晨持续到晚自习结束。晚上九点放学的时候,学生们全都被累成了狗,身体仿若被掏空,一个比一个无精打采。
拖着疲惫地身体回家后还不能睡觉,要继续写作业,直到把所有老师布置的作业全部写完为止。
写作业快得同学,可能还能在十二点前睡个觉;写得慢得就惨了,不是熬夜就是定早上五点的闹钟起来写。
许东若算是写作业比较快的那一类学生,十二点前绝对能睡觉。不过当她睡觉的时候,郑不凡早就已经睡着了,然后她就会偷偷摸摸地爬上他的床,缩在他的怀里睡觉。
其实她也摸不准他到底是真得睡着了还是在装睡,但只要他不拒绝她,她就打算一直这么偷偷摸摸地爬他的床。
半个月的时光匆匆而过,中考的日子到了。
考期两天,郑不凡每天都会送她去考点,然后站在炎炎烈日下等待她考试结束,再带她回家。
但是当许东若考完最后一场,从学校里面走出来后,却没在人群中找到郑不凡。她喊了他好几声“哥”都没人回应。后来是王勇她妈告诉她“不凡早就走了,他让你直接回回家。”
到家之后,她也没看到郑不凡。那个时候爷爷还没回家,她以为郑不凡去帮爷爷的忙了,所以还不是很着急。
坐床上歇了一会儿,她就去做晚饭了。
快八点的时候,爷爷回来了,然而郑不凡却没跟着爷爷一起回来。
爷爷早就预料到了她会问这个问题,语气平静地回道“去了。”
许东若呆若木鸡,紧接着,她的胸膛里猛地冒出来了一股火气“他什么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爷爷叹了口气“半个月前就决定了,怕耽误你考试,他一直没告诉你。”
许东若的眼圈红了,忽然惶恐了起来。
要是她那天晚上不那么冲动,不去强吻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她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心里像是针扎一样难受,难过、委屈、又害怕,他怕她再也不回来了。
沉默许久,许东若囔着鼻子问了句“他什么时候回来”
爷爷“不太清楚,开学前应该会回来一趟吧”
那一刻,许东若暗自发誓,只要他还愿意回来,只要他回来后还愿意跟她说话,她就再也不用自己的爱去绑架他了。
最后,她问了句“他什么时候走的”
爷爷回道“下午四点的火车。”
最后一场英语考试,许东若下午三点进考场,在她考试的途中,郑不凡坐上了开往的绿皮车。
到的当天晚上,他救下了一个站在桥边试图自杀的中年男人。
在男人从桥上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他一把。
把他拉上来之后他才知道,这人不是要自杀,而是创业压力大,想站在高高的桥边、望着东流的大河解压,没留神脚底一滑掉下去了而已。
经过一番自我介绍,郑不凡得知,这个男人姓董,叫董成功。他创立了个时尚品牌,名为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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