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办法(1 / 2)

甜味儿Alpha 浮白曲 2730 字 11天前

苏阁老闭了闭眼, 最后躬身“臣,教子无方。请陛下发落。”

晏微凉收回视线“继续。”

内阁的账待会儿清算, 加冕大典不能因为任何意外中断。

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苏阁老归位, 面色阴晴不定。

再狡猾的老狐狸, 在小狐狸原形毕露后,也会失去冷静。

晏微凉先是利用苏郁对他的掌控欲, 令苏郁丧失理智, 做出蠢事, 被他拿到把柄。再是利用苏阁老的爱子心切,逼迫苏阁老以内阁政权为筹码, 来换取苏郁周全。

世上的一切都可以利用。晏微凉算计起楚余温尚且毫不留情, 连自己都可以一并搭进去, 又怎么会对苏家心软。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其他贵族皆是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谁也没想到加冕大典上会出这种意外。

人人都以为不甘不愿的会是楚余温, 可最后动手的竟然是苏郁。

苏郁可是追了陛下那么多年, 怎么会想要攻击陛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灭

内阁一派更是大气不敢喘, 不知道向来冷静聪明的公子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苏郁做这件事的时候甚至完全没有跟他们商量, 完全是在自作主张。

可苏郁再聪明, 楚余温和晏微凉若要联手算计起一个人, 能够不被下套的还真是少有。

一出闹剧, 底下暗流涌动, 心思各异。皇座前的当事人却是面色平静。晏微凉的剑与秤都已交给一旁的礼官。他权杖杵地, 单膝下跪,红色披风拖曳在地上。一身正装,典雅高贵,纵然跪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也不掩分毫。

这一跪,是跪晏氏七百年祖先。

楚余温站在晏微凉面前,低头注视半跪的青年,他今日盛装打扮,风华绝代。

脊背挺拔,面容坚毅,倒让人忽略了那柔美精致的五官。

楚余温知道这身美丽羸弱的皮囊下,嵌着百折不挠的傲骨,淌着沸腾不止的热血,跳着玲珑坚忍的心脏。

他蓦然想起那一日,瑞安在他身前跪下,俯身低眉顺眼的温软模样。

所有人都见过晏微凉冷淡坚硬的一面,他却见过这个人所有的热情柔软。

回想少年委屈隐忍的样子,他目光温柔,又有点心疼。

楚余温低头,捧着皇冠,覆上青年的乌发,亲手为他加冕。

楚余温同样生性高傲,从不称臣。对着先皇,他也素来以嘲讽的语气,从未行过大礼。

没有人能让他甘心追随,效忠,臣服。

而今晏微凉起身,面向群臣,自皇位上落座。

底下众生顶礼膜拜,俯首称臣。

楚余温在皇座之右,单膝跪地。

如果是要追随这个人,为他扫平一切,为他出生入死。

那么有何不可呢

晏微凉正式加冕,楚余温弑君获罪,苏郁刺杀被囚。

帝国局势瞬息万变,风起云涌。在下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帝都就已经平静下来,出了最终胜负的结果。

曾经帝都三个最优秀强大的aha,如今俨然是晏微凉一个人的胜利。

星网上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群oga嗷嗷叫着“啊啊啊三殿下成为陛下了”“陛下什么时候选后选妃”“陛下威武陛下最强陛下666”

另一批则是不敢置信。

“我不信元帅大人会弑君呜呜呜”“元帅大人可是救了我们帝国的英雄啊,陛下从轻发落吧”“我阴谋论一下元帅大人是不是因为功高震主才被”

当然,苏郁在帝都也是有粉丝的。虽然并没有楚余温和晏微凉的数量多,但他位高权重,长得也是一副好相貌,还是有追随者的。

只是他这次是当众行刺新皇,实在无从抵赖。就算想为他辩驳也没办法,只能想方设法周旋求情。

内阁最近为这事忙得焦头烂额,对晏微凉在朝堂上的一些举措都没空应对,也对内阁势力某些家族的遭遇都无暇关照。

晏微凉也借此机会,悄无声息地将某些家族势力都替换成自己人。

譬如,在内阁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林家。

林家是古老贵族,林家主也占了个内阁长老的名头。苏阁老最近忙着给自己儿子通门路,他正想着帮点忙,转眼自家儿子就开始找麻烦,让他自顾不暇。

林家。

“逆子”林家主睁大眼睛,看着带兵制住一众族人的长子,“你这个不孝子,是打算造反吗”

“孝父亲爱我,我自然孝你。可你宠妾灭妻,逼死我母亲,一心只有你的二儿子,你跟我提孝顺”林深只觉得好笑,他用枪一指被绑在地上的微胖青年,青年身子抖如筛糠,立刻就晕了过去。

林深扯了扯唇“这就是你喜欢的好儿子。你想把家业都给他,也不看看他这种货色,守不守得住。”

一旁的女人见儿子晕了过去,立刻喊道“我就知道那个女人留下来的种迟早要成为祸患老爷,我早就让你除了他。”她对林深怒目而视,“林深,你这么胆大妄为,等老爷禀告陛下,看你被怎么处置”

林深淡淡道“你以为,我带来的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林家主身形一晃。

早就听闻这个儿子和三皇子交好,现在三皇子成了陛下

这些兵是陛下派来的。

是陛下要除他。

刚上位就排除异己,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动手,陛下真是,真是好手段啊

林深冷笑一声,不再废话“动手。”

“从今以后,我就是林家家主。”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报了母亲的仇。

罗家。

自晏微凉称皇之后,罗琳就一直做着成为皇后的美梦。但这一切都在一个家族聚会后化为泡影,所有人都被药剂药倒,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