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观内。</p>

静悄悄。</p>

唯有青烟袅袅。</p>

赵无疆听到这个问题，坚定道：</p>

“不会！</p>

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做到自己想做的事。”</p>

张虚坤淡淡一笑：</p>

“有时候，同一个人，在同一件事，身处局内和身处局外时，想法会不同。”</p>

“你意有所指？”赵无疆深深看了一眼张虚坤，眸光深邃无比。</p>

张虚坤摇了摇头：</p>

“没有的事，贫道只是在说这个世间大多数的人，如浩渺苍生。”</p>

“看来你知道很多东西，偏偏不说。”赵无疆叹气，也是无奈，他总不可能强行逼迫张虚坤剧透吧？</p>

“临道师兄当年知晓那么多事，还不是藏藏掖掖。”张虚坤不以为意：</p>

“至少得为清灵谋取些什么，落个安稳，贫道才好闭眼不是？”</p>

话音刚落，张虚坤心中猛然咯噔了一下，心中直呼糟糕，他怎么一时最快，说出了清灵？</p>

“清灵？”赵无疆侧眸看去，他怎么感觉这两个字好像在记忆中哪片场景中出现过？</p>

“咳...贫道想用三清铃再做上最后一回法事，为自己祷个安歇。”张虚坤连忙说道。</p>

赵无疆眼眸微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没有一个女子能逃过他的记忆搜捕。</p>

他眸光微微一亮：</p>

“卫清灵？</p>

地宗卫清灵，当年和妙真一起去过兰若寺。</p>

你地宗的人，你徒弟？”</p>

“不是。”张虚坤矢口否认，有一种养育多年的瓜儿被可恶的猹发现的紧张感，他故作淡定道：</p>

“地宗道人不少，且贫道年事已高，哪有闲功夫收徒啊？”</p>

“卫清灵。”赵无疆绝不信糟老头子的话，他打量着道观内的陈设，高声喊道。</p>

张虚坤登时跳起来，一把捂住赵无疆的嘴，哪里还有半点寿数将近虚弱的样子。</p>

“嘘...”他神色肃穆，一本正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