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破血流的去医院缝合。</p>
回家后,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p>
老婆不在家,估计是和老丈人和丈母娘回娘家了,“理论”上讲应该是和自己生气的冷暴力。</p>
“自己”愣了半天,看着镜子里戴着网套的样子发呆。</p>
不过吉翔估计这种事儿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应该经历过很多次,所以犹豫了半天,并没有去劝女人回来。</p>
那面只有1个月的时间,估计“自己”是想用个拖字诀。</p>
第二天,一切照常,太阳升起,“自己”去上班。</p>
下午2点半,“自己”接到一个电话,是女人打来的,她的声音有点怪。</p>
“吉翔,孩子我流掉了,这回你不能说为了孩子吧。”</p>
“自己”彻底懵了,孩子流掉了?!这是什么意思。</p>
哪怕是以旁观者角度来感同身受的吉翔也懵了,这特么是什么意思!</p>
“琳琳,你说什么?”</p>
“孩子我流掉了,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女人的声音有些疲惫,“现在,我再问你一句,房子卖不卖。”</p>
“……”</p>
“自己”彻底愣住。</p>
吉翔感觉到一股痛意从心口处升起,甚至吉翔怀疑是不是心梗。</p>
“吉翔,伱特么就不是个东西!不卖房子那就离婚吧,房子我要一半,财产我也要一半!你特么抱着剩下的半拉房子过日子好了。”</p>
电话对面的女人虽然刚做完流产,但骂起人来却顺溜的很。</p>
“嘟嘟嘟~”</p>
电话里,随后传来盲音。</p>
等“自己”回拨,女人的电话已经关机。</p>
打给老丈人、丈母娘,他们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p>
“自己”已经疯逼,连假都没请,直接去老丈人家找媳妇。</p>
敲门、苦苦哀嚎,“自己”甚至下跪,房门这才打开。</p>
丈母娘居高临下,一脸拿捏的表情看着“自己”。</p>
等见了媳妇,看见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肚子瘪瘪,“自己”如丧考妣,失魂落魄。</p>
丈母娘在教训“自己”,可“自己”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耳朵里满满的嗡嗡的杂音。</p>
孩子</p>
就这么没了!</p>
为了小舅子能结婚,为了小舅子能有孩子!</p>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自己”像是傻了一样。</p>
吉翔也没想到扶弟魔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做,不光对老公下手狠,对自己、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一样狠!</p>
他回忆起那个满脸血的患者,估计是自己想错了。还是年轻,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冷酷。</p>
那人应该不是精神类疾病的患者,而是遇到了什么事儿。</p>
但究竟是什么,吉翔依旧不知道。</p>
而且伤也受了,缝合还要有细节么?</p>
吉翔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一件事——社会上5%左右的人有反社会人格。</p>
眼前看见的女人算不算?吉翔不知道。</p>
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离开,在女人和丈母娘叫嚣着离婚的声音里离开。</p>
晚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p>
第二天一早起来后“自己”没去上班,而是冷静下来,请假,然后去律师事务所找了一个很有名的离婚律师。</p>
切割财产。</p>
其实家里也没什么可以切割的,主要是确定婚前财产自己能拿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