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节目组挺上心啊，这动画做的可要比那些骗补贴的动画良心多了。”刘主任看完动画后吧嗒了一下嘴，点评道。</p>

“厉害。”白处长赞道。</p>

“只能说还行吧。”</p>

“还行？”白处长鄙夷道，“你屁都不知道！”</p>

“你知道屁了？”</p>

“我问你。”白处长指着电视屏幕问道，“你知道制作这么一个动画需要多少钱么？”</p>

“怎么不得十万八万的。”刘主任道，“这档节目的收视率高，你没看见纯净水的植入广告已经进来了么。我估计下一集，吉翔穿的衣服都得是植入广告。”</p>

“十万八万？”白处长鄙夷道，“去年我想做个宣传片科普一下临床的知识，让那些可以沟通、能好好说话的患者、患者家属多少有些了解。但我一打听价钱就傻眼了，真特么的贵。”</p>

“贵？！”刘主任惊讶。</p>

在他的印象中，十万八万几十秒的动画制作费用已经属于高估，就是个动画而已，还能有多贵。</p>

“电影级别的动画，就是咱们刚看见的这种，一秒十万。”</p>

“！！！”刘主任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把脚砸骨折，“金子做的啊，一秒十万。”</p>

“电影级别！”白处长强调了一句，“这个很明显底子是电影级别的，就是因为时间短，所以没那么精细。反正我感觉节目组的钱是花到了，要不然不可能短时间内做出这种质量的东西出来。”</p>

“嘶~~~”刘主任吸了一口冷气。</p>

他信任白处长，再怎么荒谬的、自己不理解的事情事后都会证明是白处长对。</p>

别说是一秒十万，就算白处长说一秒一百万，刘主任都信。</p>

“刚才用了将近几十秒，这就是好几百万啊。老白，节目组这么有钱么？”刘主任惊讶道。</p>

“嗯，花了大价钱，就为了把手术过程展示出来。节目组很聪明，相当聪明。”</p>

“这点钱直接管赞助商要就行。”刘主任收敛笑容，“咱不说前两集，也不说后面的，光是这集综艺……”</p>

“怎么？”白处长脸上带着戏谑的笑。</p>

“哈哈哈。”</p>

刘主任哈哈一笑。</p>

他从来都不看综艺，想夸几句都不知道从何夸起，夸不到重点反而容易被老友鄙视。</p>

“这还不是最让我惊讶的，制作精美的电影级别动画动辄几个月的时间。”白处长继续说道，“这才几天，就弄出来将近1分钟的动画，剧组不加钱是根本做不到的。”</p>

一秒十万，还得再加钱，这已经突破了刘主任的认知。</p>

“不得了。”白处长看着电视，轻轻说道。</p>

“人家是专业的。”</p>

“不，我说的是吉翔。”白处长道。</p>

刘主任愣了一下，“和吉翔有什么关系？”</p>

“当时孙院长跟吉翔说要参加综艺节目的时候，吉翔最开始是拒绝的。”白处长道，“后来你也知道。”</p>

“对呀，小吉说想要推广介入手术，让更多的患者知道自己还有一条道路可以选择。”</p>

“结果就有了。”刘主任和白处长异口同声的说道。</p>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沉默。</p>

在当时，吉翔的愿望就像是许愿，随口说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