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担心与惧怕的事情都模拟的发生了，所有的心痛与愧疚，他也动过自我了断的心思，该感受的，他都感受了，炽凤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了……

只是在炽凤想起身离开的时候，被炽凤彻底无视的婧宓不愿意了，伸手拉着炽凤，不让他走。

而炽凤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臂，这是他能触碰到的！

那个感觉不是假的，甚至还有温度，如此炽凤倒是愣住了，难道眼前的婧宓不是假的？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你知道我对江心蕊有恨，恨不得她死，你都知道，可是你也没有告诉她啊？你唯一做的就是将我给你的鳞片扔掉了，炽凤，你问问你自己，这就是你的喜欢，你的选择？”

“其实没有那么重要的，不是吗？江心蕊没有那么重要的！再说你将我的鳞片扔掉了，你也不扔一个好地方，还是有水的地方，我是能感觉到的，自然得跟着你走了。”

“不过也多亏我将鳞片拾起，跟着你，否则的话今天鳞片不会示警，我更不会及时出现救你一命，虽然我不是真身，但救你却是绰绰有余的，你明白刚才那一刻有多危险吗？你差一点就完蛋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不管你怎么想，你答应我的事情，我还记得，我不急的，我就等着你改变，我们可以打个赌，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等你不爱她的时候，会有怎么样心境，所以你真的不用急着将我的东西扔掉了，鳞片每用一下，色泽会黯淡一些，直到没有光泽，我留在上面的法力就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