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流的话，华笙下意识的点头，的确，想起前尘往事的华笙，不相信江流还会相信谁，可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如今有着辰元帝神前世记忆的江流，华笙点头那一刻，还是犹豫了。

因为他是江流但也不是！

就像她是华笙，但也不是……

“你……你想说什么？”冷静下来的华笙脑子也很清楚，如果是凡人江流说这话，只会是关心，但辰元帝神……他会多些东西！他也不在单纯，他要顾虑的，在意的，背负的东西多了。

她怎么能忘记，辰元帝神本就是救世主的存在，不属于三界六道，只存在于传说的男人，而他的使命也只是三界六道。

华笙是他唯一的逆鳞，也是意外。

如果没有她，他将是无敌的，没有软肋。

“我是有话要说，但也是以你为重！阿笙，你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可能接下来要说的事，真的很难，江流调整了呼吸，因为江流已经不单单是江流，他的身上还有一层责任，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所以不管再难，他也要说，也希望这次华笙能站在他这边。

“阿笙，求求你，听我这一次，就一次，我们……我们打掉孩子吧，这个孩子不能留了！”

在江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华笙其实脑海中有那么一刻其实已经预料到了，可能肚子里的孩子对未知的危险有预警，母子连心，华笙在江流出现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的害怕。

可预示跟真的听见了是不一样的，在亲耳听见江流，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居然说打掉他，华笙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